足足一个时辰，她终究还是回来了，当她再看到我的时候，脸色已经是一片惨白。我想，她或许已经明白了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明白对于我来说，赫本和奥黛丽的重要性。

赫本已经死了，形神俱灭，现在连化为死灵的奥黛丽也不在了。

“人呢？”我平静地问道。

唐凌低着头，没有回答。或许，在这一刻，她心中也有那么一丝忏悔？哪怕是为了她自己。

“人呢？”我再次问道，然后走到了她的面前。

唐凌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没有了。”

“为什么没有了？”

“这里的死灵法师见我把你们都带走，只剩下一个半残的死灵，就把她带走了。”唐凌低沉地说道。

“带去了哪里？”我还是问。

“献祭了，献给了死亡之神。所有死灵法师信仰的都是死神。他们会定期献祭一些生命体，尤其是刚刚成为死灵的生命体，用来获取更加纯粹的死亡力量。那个死灵，已经在献祭之中被分解成了死亡力量。”

我默默地听着她的讲述。

很好！真的很好！都没有了，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现在的我，在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是了无牵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