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犹豫，如果失败，没有别的选择，惟有一条死路，你敢说当初你没有犹豫？”

天狼族族长说道。

“没有。”

秦飞扬摇头。

“没有？”

不止是天狼族族长，连大皇女四人和那几个护道人，也满脸吃惊。

怎么可能不犹豫？

心性再好的人，面对蜕凡，也不可能淡定。

比如大皇女和那几个护道人，他们就是无始大圆满的修为，要不是担心失败，身死道消，他们早就已经进入蜕凡状态。

“没有犹豫……”

天狼族族长喃喃，很认真的看着秦飞扬问道“为什么你可以做到不犹豫？”

“因为信念。”

秦飞扬开口。

“信念？”

天狼族族长满脸好奇，什么样的信念，能让这个人族，如此义无反顾的进入蜕凡状态？

“人族的信念。”

“生存的信念，还有希望的信念。”

“人族，生活在你们天狼族的统治下，想要打破这个统治，人族就必须有人站出来。”

“我王小飞，虽说身份卑微，但愿当马前卒。”

秦飞扬淡笑。

“原来如此。”

天狼族族长恍然大悟，说道“你的信念就是保护人族，打倒我们天狼族。”

“是的。”

秦飞扬点头。

“我不明白。”

“我天狼族一直隐世于此，从未做过伤害人族的事，为什么你们人族，对我们这么不待见？”

大皇女不解。

这是她一直在琢磨的问题。

“从未？”

秦飞扬抬头看向大皇女，冷哼道“你想清楚，再回答这个问题。”

“我……”

大皇女欲言又止，认真的回想起来。

“你居然敢说，从未对伤害过人族，好，我来问你，攻打宇宙秘境，玄黄大世界，天云界，是谁的意思？”

“难道那几个世界的人族，他们就不是人吗？”

“还有曾经的会长楚天歌，当初在通天之路，看着我一步步快要追上他，就想扼杀我，请问这不算伤害？”

“他为什么扼杀我？不就是因为我会对你们天狼族产生威胁？”

“他怕我踏入通天境，你们同样也怕我踏入通天境，因为只要我踏入通天境，你们天狼族就无法再专横跋扈的通知我人族。”

“你们这种心思，纯粹就是把人族当牲口一样圈养在苍天界。”

“请问，这不算伤害？”

秦飞扬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不断抛出来，让大皇女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