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

汪长远和刑大相视，眼中也不由露出一丝笑意，总算揪了出来。

“过来。”

疯子对着中年大汉招手。

中年大汉极为恐慌，小心翼翼的走到疯子面前。

疯子淡淡道：“别紧张，老子又不是魔鬼，只要你如实回答问题，老子不会杀你的，海老现在在哪？”

但他不知道，在这些人眼里，他就是一个魔鬼。

“我不知道。”

中年大汉摇头。

“不知道？”

疯子挑眉。

“海老是什么人，你也清楚，他怎么可能把去向告诉我，况且像他这样的大人物，我也不敢问。”

中年大汉连忙解释。

“真的？”

疯子皱眉。

“千真万确，我发誓。”

中年大汉点头。

汪长远打量着中年大汉，突然似是想到什么，传音道：“疯子，不对，他应该知道。”

“什么意思？”

疯子狐疑。

汪长远暗道：“我忽然想到，他和海老还有一点关系。”

“什么关系？”

疯子心中一凛。

汪长远想了想，传音道：“他就李成海，好像是海老的一个远方表弟。”

“表弟？”

疯子嘴角顿时掀起一抹玩味，看着李成海，点头道：“好，你就给我发誓。”

说罢，疯子一挥手，雪花出现，道：“教他发下血誓。”

“血誓？”

中年大汉愣了愣。

之前那三十几个暗卫，以及那些高层管理者发誓的时候，他没在外面，所以也不清楚血誓是什么？

而疯子现在也是没办法。

他没有奴役印，无视窥视对方的内心所想，也没有傀儡术，无法强行读取对方的记忆，所以只能依靠血誓。

血誓一成，这人要是敢说谎，就会遭天谴。

在雪花的指引下，血誓很快完成。

疯子眼中的戏谑更浓，道：“看到刚才那个遭雷劈的人没有？他就是因为发下血誓，违背誓言，才遭雷劈的，所以你最好老实点。”

中年大汉闻言，脸色不由发白，原来是因为这血誓才遭雷劈的，心里一下就紧张起来。

“那么现在，你再回答老子，究竟知不知道海老去了哪？”

疯子桀桀一笑。

李成海沉默不语。

“汪长远！”

疯子冷喝。

汪长远眼中杀机一闪，一道灭世雷光朝李成海杀去。

中年大汉脸色骤变，吼道：“我知道，我知道。”

“果然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