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还是没有突破市实力的瓶颈，可是李越感觉到，他的积累又深了几分，距离突破已经不远。

对于接下来的突破李越已经有了计划，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做到。

他现在关心的是他最后一个融合厉鬼的名额，他一直都没有想好应该融合什么样的厉鬼。

可是在感受过鬼校长的恐怖能力后，他已经有了大致目标，可是现在却不知道应该符合心意的厉鬼在哪里。

这也是他想要询问人皮纸的事情。

当李越进入鬼蜮再看到人皮纸的时候，发现它的外表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不过当他将人皮纸拿在手中的时候，还还是能清楚的感知到，人皮纸虚弱了很多，毕竟被收割一半的灵异，有这样的表现才正常。

打开一看，人皮纸还是空白一片。

李越眉头微微一皱。

可还不等他做什么，人皮纸就像是看到李越的表情，担心再被收拾，所以人皮纸上一笔一划不断的出现在眼前，就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人拿着钢笔在不断的书写一样。

“我叫李越，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死了，我是十年后的你，正在通过某种特殊的方法将未来的信息告诉你.......”

原本看到人皮纸识趣，李越还有点满意。

可在看清上边的内容后，一股怒火再次出现，只见李越恶狠狠的看着手中人皮纸，冰冷的说到：

“我现在是厉鬼，你竟然说我会死！竟然拿这种废话糊弄我，看来你是还没吃够教训。”

人皮纸就像是听到李越的话，原本正在出现的文字顿时停了下来。

随后所有的字迹迅速变的模糊，黯淡，就像是被莫名的力量给抹去，最终再次变成了一张大片空白的人皮纸。

紧接着又有新的文字出现在人皮纸上：“你究竟是谁？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语气就好像是一个十分疑惑的人在询问一般。

“那你觉得我是谁？我是什么？”李越反问道；他也想知道人皮纸的结论，看看人皮纸为什么会这样问。

在李越的问完，人皮纸沉默很长一段时间，一直都没有出现新的文字。

就在李越以为人皮纸潜水想要挨揍的时候，人皮纸上竟然出现文字了

“你是李越？你是人？你谁鬼？”

人皮纸也无法确定，按照它的推论，眼前这人是李越无疑，可是李越应该是普通人，也早已经死去。

可现在李越不仅活着还成了极其特殊的厉鬼，比异类还要特殊的存在；所以现在自诩通晓过去未来的人皮纸都有些拿不准。

李越也没想到人皮纸竟然会这么回答。

不过都无所谓了，只要对方不知道他是穿越者就行了。

闲聊到此结束，李越终于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