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并非是清漪最可怕的地方，真要冲开全部枷锁，那时她将一飞冲天，笑傲世间，与真龙搏斗，与神凰血拼，正如你现在没有任何束缚一样。”

凌风目光一亮，可瞬间又湮灭了。

“可是，小师姐她已死。”他悲戚的说道。

“对于仙灵来说，这并非是死。”

闻老摇头，严肃的说道：“这也正是我要说的，清漪的本体是一株与众不同的仙灵，在进入神荒时，我曾将其仙灵气质全部封印，即便显化本体也会普普通通，并不显目。”

凌风一愣，进而心中闪亮。

这样的清漪本体，很可能会蒙混过去，会当成普通的花草，不至于被第一时间斩杀。

“凤凰有九死涅槃，天蚕有九变，而仙灵其实也有这种能力，只是非常困难而已。”闻老说道：“不破不立，相信你最能体会到，武道本艰险，能够步入真神境的并非全是天骄人物，但在这一路上，他们能够一次次打破自己的天赋，形成更强的天赋，破而后立，才能走到现在。”

“而真正的天才未必有这样的魄力。”

“清漪也是如此，人体被破，但根本还在，要是能够由此新生，将会更霸道。”闻老语气沉重，说道：“不过，是新生还是毁灭，也很难说。”

凌风懂了。

简单的来说，能不能破而后立，完全要靠清漪自己。

“走吧！”

闻老向前飞行，说道：“星空之门我们已找到多年，一直没有开启，而今你是第一个。”

两人并肩而行。

不多时。

他们撕开一重重空间，来到一片更苍凉的空间前，周遭已完全毁灭，唯有那个空间在散发着微弱的光，凌风仔细数过，这里有八十一重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