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此言，叶馨雨等人一脸悲凉。

她们知道，姜辰这是在问苍天之不公。

在问是谁在主宰着这一切！

“人一生，卑微如蚁，可我心，永不屈服，若天要压我，我便吞天，若神要欺我，我便灭神！”

姜辰身子踉跄，拿着酒壶，便是往嘴里灌酒。

一口酒后，他那眸子掠动，遥望苍穹时却凌厉如刃。

“我们生凡人，又能如何？”叶馨雨一脸苦涩。

她也很想帮姜辰。

可是，面对灵界姜氏，她根本就无能为力。

哪怕她想为姜辰抛头颅洒热血也不够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