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瑶先到了约定的地方，她的眼眸空洞，看向窗外，又好像在看更远的地方。

等了十几分钟，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眼前的陈菲菲穿着一身靓丽的衣服，脸上是精致的妆容，看来她的状态很好。

“你来了。”

陈菲菲坐到付瑶的对面。

来的时候，为了不输气势，她用了陆则帆给她的卡，给自己置办了一身亮眼的行头，别说还真的是人靠衣装，穿上这一身，陈菲菲也感觉自己精神了不少。

看到付瑶眼底的惊讶，她心里窃喜，不管怎么说，在对手面前，哪怕底气不足，也要看得像是势均力敌不是。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陈菲菲还对着付瑶微笑，付瑶没有想到。

“就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付瑶也坦诚，她只是想确定一些事情，确定了她就说服自己真正的放下，虽然她一直告诉自己要放手，陆则帆不爱她，可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她还是舍不得。

有的时候，她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对了，你喝点什么？”

付瑶知道等会可能没有那么快结束，两个人点点东西，别喝边聊。

“我都可以。”

陈菲菲没有那么多要求，这里的东西贵的很，也不好喝，付瑶就给两人都点了两份套餐，里面有甜品和茶水。

等待的时候，付瑶再度开口，“我有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她紧盯着陈菲菲的眼睛，不错过女人脸上的一分一毫，甚至想从她细微的面部表情之中看到点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甜品上来了，陈菲菲大口吸了口奶茶，里面有珍珠，味道还是很赞，这些她自己是舍不得吃的，要是冬冬肯定喜欢吃。

想着自己为了省钱，在儿子吃的上面多少打折，心里就难受。

这样的事情不会太久，她相信，很快就会改变。

“好呀，你问吧！”

“陈菲菲，大家都是女人，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付瑶的眼底是乞求的光，因为接下来的问题，对她很重要，关系到她和陆则帆的婚姻，还有以后。

哪怕她知道两个人的婚姻已经千疮百孔，也想要挣扎一下的。

是的，哪怕她给自己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还是骗不了自己的心。

谎言再美，却是骗不了自己，就算是她已经下定决心不在爱陆则帆，可是那颗爱他的心却是一直在为他跳动的。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付瑶，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你放心，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菲菲看向付瑶。

付瑶也盯着她，两个人的目光对视，付瑶在她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同样的，陈菲菲也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

付瑶咬了咬牙，心一横，就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好，那我问你，你的儿子到底是不是陆则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