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楼一趟，凌空鸣成了天音灵使，灵力深不可测，自带灵压。

“姑苏楼主这情况，我仔细琢磨琢磨，不一定就没有解决的办法，不过我现在的灵力不行，得我师父度厄过后我便修灵，灵力提升之后再说。”

离开姑苏楼，两人并未在圣域久留，古小凡心里还是担心着无妄。

“现在也不着急，至少他千年无恙，你担心你师父，赶紧回去看看吧。”

虽说身份不一样了，可凌空鸣的话让古小凡并不觉得陌生。

“你...是圣域之主，你真的不留下来？”

古小凡小心问了一句，凌空鸣回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走吧。”

既是圣域之主，那便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圣域之主回来的消息，瞬间传遍整个圣域，各家都争先恐后想要去参拜，但是谁也没见着人，有一家人却很慌，段家得知一切，整个家族都慌乱了。

好在天音灵使一时间好像也没功夫去找麻烦。

回到山水涧，无妄已经苏醒过来了，他能安全醒来，说明度厄已经顺利过去了，古小凡看到无妄，当即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

“太好了！师父你度厄成功了，太好了！”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无妄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古小凡，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背，“好了，没事了！这些天，辛苦了，看来你都想起来了。”

能找到他，便是都想起来了。

无妄说话间无意瞟了一眼凌空鸣，对方灵力和气度与之前截然不同，无妄一眼便看出几分。

“师父，你真的没事了？那…莲主呢？”

古小凡突然想起还有个莲主，她师父能平安度厄，多亏了人家，可是古小凡看了一圈也没见着人。

“莲主？！”

显然，无妄自己都不知道，他醒来的时候就他一个人，连忙四周看了看，一点痕迹都没有，连灵息都没有留下一点。

“…”

古小凡没看到人一间纳闷，再看无妄反应更觉得奇怪，便把事情经过说了说，说话时还不忘闪着八卦大眼。

无妄听完之后沉默片刻点了点头，“知道了。”

这就完了？

古小凡本还想听听爱情故事，就这三个字就完了？太无趣了吧！

无妄没有理会古小凡冒泡的双眼，而是简单打发古小凡让她先出去，自己和凌空鸣单独说话。

古小凡知道，无妄定是看出什么了。

“天音灵使！”

无妄冲着凌空鸣点了点头，态度还算客气，凌空鸣上下打量对方，“恭喜，千劫大厄度过到达巅峰。”

显然，两人对彼此都算是心知肚明。

“天音灵使乃圣域之主，当初我借留圣域，今日当面道谢，同时也要恭喜天音灵使登峰造极，即是如此，灵使应该也看出来了，她……”

无妄的话尚未说完，就被凌空鸣打断。

“不管我如何，也不管她如何，她就是她，我就是我，我说过的话不会变。”

他知道无妄的意思，即便现在身份有所改变，有些事却依然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