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终极奥义，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看在我给你们终极奥义的份上，到时还请你们把我的尸体送去皓月城，交给我的父亲。”

“告诉他，孩儿不孝。”

王川目光空洞，随着话音落地，便一掌拍向天灵盖。

秦飞扬眉毛一挑，拦住王川，道：“你这是何必呢？人这一生，除开地位，权势，财富，还有很多东西，值得我们去珍惜。”

“你抢我的终极奥义，现在还跟我说这些大道理，你不觉得可笑吗？”

王川冷笑。

“但如果你不来跟踪我们，对我们生起杀心，我有机会抢走你的终极奥义？这就是因果，有因必有果。”

秦飞扬淡淡道。

“有因必有果……”

王川喃喃。

突然。

他合上眼，一股因果之力，渐渐地诞生而出。

“我去？”

“顿悟？”

疯子错愕的看着王川。

真没想到，这人居然能进入顿悟状态，领悟的还是因果法则。

“我们好像……有点小瞧了他？”

秦飞扬也非常诧异。

“恩。”

疯子点头。

能进入顿悟的人，潜力都是不可限量的。

尤其是气运，要远远超过其他人。

……

随着时间的流逝。

王川身上散发出的因果之力，越发强大。

大概小半个时辰过去。

王川终于睁开眼，看了眼周身的因果法则，抬头看向秦飞扬，神色极其复杂。

明明就是此人抢走他的毁灭法则终极奥义，可现在却又因为此人，让他悟出因果法则。

还真是孽缘。

……

秦飞扬一挥手，三人当下就出现在外面虚空。

“你走吧！”

秦飞扬开口。

“不杀我？”

王川一愣。

“本来想杀你，但你对家人的关心，还有你的天赋，让我刮目相看。”

“不过，奉劝你一句，不要再贪念地位和权势。”

“这些东西，只会成为人的枷锁，让人越陷越深，以至到最后迷失方向。”

“到时，不但会埋没你的才华，还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所以，好自为之吧！”

秦飞扬提点一句，便领着疯子进入玄武界，留下王川一个人站在虚空发呆。

……

玄武界！

“看样子，你还真挺欣赏他的。”

疯子桀笑。

“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