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双神代理人，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如果不是，他们也没什么损失。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对双神代理人有兴趣的代理人，纷纷动心，一股莫名的默契，在场间蔓延起来。

“从最末位开始离开？这……”01号的表情有些为难，似乎是第一次遇见这种要求。

“我同意。”会场中，有人紧接着开口，“反正只要按照编号离场就可以，从末尾开始，也没什么问题。”

“我也同意。”

“同意。”

“……”

人群中，一个接着一个声音传出，03号和04号的表情却古怪起来。

“不对啊……他们怎么突然提出末尾离开？难道他们真的察觉到我们的意图了？”04号的表情郑重无比。

“无所谓，知道了又怎样？”03号冷笑，“刚刚在二楼的时候，我已经在所有符合条件的代理人身上留下印记，就算他们先走，也绝对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要不是忌惮这个01号的本体会泄露消息，现在我就已经出手把他们全都控制住了。”

04号微微点头。

随着场上同意倒序离开的声音越发壮大，无奈之下，01号只能选择举手表决。

最终，在近三分之二人的举手赞同之下，01号还是选择倒序离开。

38号，37号，36号……每隔五分钟，就有一个身影离开会场，巴黎圣母院内越发冷清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05号站起身，径直走出了大门。

一抹灰芒在他周身闪烁，整个人化作一道惊鸿，冲天而起！

05号，也是从林七夜口中，得知双神代理人下落的人之一，由于下一个就是04号离开，他只有五分钟的时间，选择一个埋伏地点。

他先是在巴黎圣母院周围转了一圈，找到了一座古塔制高点，刚降落在楼顶，就听到一个声音从脚下传来：

“这里人满了，你换个地方。”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05号一跳，他低头向下看了一眼，发现已经有三个代理人挤在小小的楼顶，其中一个抬起头，正满脸不爽的看着他。

“……抱歉。”

05号嘴角微微抽搐，转而飞去了另外一座高楼。

“兄弟，你去别的地方吧，这里蹲的人够多了。”还没等他降落，一个藏身在屋顶的代理人主动开口。

05号：……

合着你们一个个那么早离开，都在这蹲着呢？

05号暗骂一声，只好再度去找别的藏身之所，连续被劝退四五次之后，终于在东南角落的边缘，找到了一个没人蹲守的墙体残骸。

05号就位之后，巴黎圣母院外的迷雾，再度陷入一片死寂。

一双双眼睛藏在迷雾阴影中，紧盯着巴黎圣母院的大门，如同一群匍匐在黑暗山林间的猎人，等待着猎物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