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样，【假面】小队在抵达机场后，直接坐车去了宁昌县，到了那边之后就再也没有监控拍到过他们。”陈墨玉补充道，“当地的守夜人小队表示，他们也没有见过【假面】小队，我们派过去的搜索队到现在暂时还没找到他们的踪迹……”

左青缓缓走到窗边，背对着办公室，闭上了眼睛。

“左司令，接下来是不是该……”

“墨玉。”

左青打断了陈墨玉的话，“你跟着我……多久了？”

陈墨玉一怔。

“四年了。”陈墨玉回答，“当年您还是守夜人的副司令的时候，我就跟在您身边了。”

“四年……”

左青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眸，眼眸中浮现出一抹彻骨的寒冷，“四年，我就培养出了你这么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