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们亲眼见证席千夜凝聚出三十二团分身的过程，但也没有想过那些分身会如此的可怕。

        虽然她们已经突破到至圣，但是在那些灵魂分身面前，却依旧感觉到一股深深地无力与渺小。

        两人都很清楚，以她们现在至圣的修为，在那些灵魂分身面前，或许也是不堪一击。

        而且如此可怕的灵魂分身，席千夜有着三十二道之多，而不是一道。

        “席千夜，你到底是什么人？”

        何百珠忍不住问道，眼前的少年人，真的是自己姑姑的儿子吗？

        她已经有些怀疑，自己姑姑虽然有着帝族的血脉，但生的孩子也不可能如此的妖孽。

        修炼出三十二团可怕的灵魂分身也就罢了，现在把三十二团灵魂分身派出去了，结果肉躯却依旧没有什么区别，与正常情况一样。

        莫非他不止三十二团灵魂，而是有着三十三团，始终有一团灵魂留在自己的躯体内？

        相似的问题，顾轻烟也很想知道答案，但她没有问出来。

        因为她知道，问了也白问。

        在很早之前，她就怀疑自己那神秘的师尊，与席千夜是否有着什么联系，两者都不会是普通人。

        但这些隐秘，她是没有资格问，也不敢去问的。

        “我是谁很重要吗，你觉得我是谁，我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