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精神力强大到一种极高程度的神或者魔可以用精神力通过眼睛来毁灭万生，那时的眼睛，就是可怕的‘破灭杀瞳’。但破灭杀瞳也仅仅出现极其遥远的神魔年代，此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万年之前神魔便已凋零，如今必然更加凋零的不成样子，破灭杀瞳更加不可能出现。但这个人类刚才的眼睛……“

“难道，只是错觉，或者那根本不是破灭杀瞳吗？“

但无论如何，天谴之月没有能让他成为自己的傀儡，反而被他强大无匹的精神力反制服，成为了他的所属物。从今之后，天谴之月也只能依附于他，服从于他的驾驭和操纵，无法反抗。

胸前的疼痛感总算渐渐消除，妖女走到凌尘身前，注视着他的脸和身体，许久之后，缓缓低语：“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希望，他可以带来惊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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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为什么你总是不愿意告诉我你以前的事呢？我真的好想知道，哥哥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因为，我以前是一个坏人。”

“坏人？是怎样的坏人呢？”

“很坏很坏，是最坏的那一种。”

“嘻，我才不相信，哥哥明明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如果，我真的是一个所有人都讨厌的坏人呢？若若会讨厌我吗？”

“才不会！我永远都不会讨厌哥哥。如果……嗯！如果哥哥真的是一个坏人的话，那么，我就和哥哥一样变成坏人，这样，就依然可以陪着哥哥，不和哥哥分开了。就算哥哥做了很大的错事要受到惩罚，我也可以陪着哥哥一起受罚哦。”

“…………”

若若……

凌尘的眼睛睁开，未等视线变得清晰，他就一下子坐起身来，短暂的迷蒙后，自己昏迷前所发生的一切快速的在他脑中回放而过。

“我的小主人，你终于醒来了。”

一阵柔媚入骨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让凌尘原本就有些酥软的身体又直接软了几分。马上，他眉头一拧，从地上一跃而起，冷眼看向了妖女：“你！！”

说话时，他抬起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之上，环着一弯漆黑色的新月，十五个孔洞呈三纵十二横分布其中。只是现在，它却没有带给他丝毫的痛苦感，而是安静的依附在他的手腕上，凌尘能隐约的感受到对它的掌控感。

这个之前想要吞噬我精神的可怕东西……它现在是属于我的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