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在听到王小明的话后，心中再次为王小明敏锐的直觉点赞。

其实李越一早就知道这个人其实就是王珊珊。

当初杨间发现王珊珊体内孕育鬼婴的时候，就曾向李越请教过；

而且原著也清楚的记载了，鬼童除了听杨间的命令外，还会听王珊珊的话。

同时就像王小明想的那样，杨间在决定饲养鬼婴的时候，就已经考虑过自己可能会问题的情况。

所以在对鬼童修改记忆的时候，专门鬼童的控制权共享给了王珊珊；

这样以来，即使杨间出现问题，还有一个人可以命令鬼童，就不会让鬼童彻底失控。

王小明也想过在李越不出手的情况下，让总部派遣其他的驭鬼者来支援；

只是这个想法一出现就被他否决了。

现在这种情况下，一般的驭鬼者又有谁能挡得住失控了的杨间和卫景联手？

一般的驭鬼者来多少都只是给厉鬼送菜，最后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所以真要来支援，至少也要是队长级的驭鬼者才有资格。

可是现在正处于鬼画行动的关键时刻，处理进入鬼画之中的李军，柳三，其他的队长要不已经回到自己负责的区域，要不就是有其他的任务再身。

所以还是按照李越说的来吧。

当然，这也是因为王小明对李越的实力有信心，否则早都做出其他的安排了。

李越和王小明顺着楼梯，从地下五层正向地面走去。

一路走来，李越发现每层的门都是打开的。

“真是有意思啊！这些门应该都是厉鬼打开的，这么看来我之前的推测没有问题，灵位上的那只厉鬼比想象中的还要特殊，应该是有着一定的智慧的，或者说在他入侵了卫景后，获得一部分活人的记忆。”李越轻声说道。

相比李越的云淡风轻，王小明此时可是满脸凝重。

拥有智慧的厉鬼，和智慧按照规律死板行事的厉鬼，恐怖程度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如果真的被李越说中了，一旦让这只厉鬼逃脱，那问题可就麻烦大了。

王小明现在只觉得心累。

本以为就是一次稍稍特殊点的实验，没想到竟然引出这么多的麻烦。

一个搞不好，就会孕育出一起不下s级的灵异事件。

关键是这次的事情说到底，又是因为自己实验搞出来的。

这让他不得不想起先前鬼差事件。

就在李越和王小明往地面上来的时候。

被鬼控制的杨间和卫景却已经突破了地下五层的封锁，正式来到了这栋大楼的第一层。

地下五层的封锁虽然阻拦了厉鬼一段时间，可是这次遇到的厉鬼毕竟不同以往，根本无法彻底的封死。

随着厉鬼走出地下，整栋大楼的灯光开始一层，接着一层黯淡下来，几乎要熄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