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再次对视，仿佛又回到刚见面的样子。

只是这一次，方世明眼中没有轻视，反倒露出说不出的凝重。

经过几次真正的交锋，方世明才清楚眼前这个新人究竟有多难缠和可怕；就算是他见多识广，可是记忆中能和杨间相比的也不过只有数人罢了。

此时方世明都有些后悔了，他倒不是后悔对杨间出手，而是后悔当初没有重视李越的话，认为杨间就是一个运气较好的新人。

单凭杨间表现出来的实力，绝对是最顶尖的驭鬼者。

早知道是这情况，早先的时候方世明也不会让另一个自己对杨间出手，而是会选择直接亲自动手。

那样也不会落到今时今日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