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寒铁被本宫施了妖族的禁制，与大殿内的寒铁镜可以互相传递镜像与声音，刚才的一切，慧琳已经全数听见，看见”，玉雪凝得意地道。

杨辰腿都开始发软，还有什么比眼前这大乌龙更让自己感到惭愧的。

好在杨辰也脸皮够厚，既然都什么都招了，索性大咧咧地跟着寒铁镜前的慧琳笑着打了打招呼。

“那个……慧琳啊，是我不好，让你之前这么委屈，要是我能活着出去，我绝对不会再刻意跟你拉开距离”，杨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似乎该说的动情的话，已经跟这“假慧琳”说完了。

慧琳这么一听，眼中难掩一抹喜色，但却更加羞涩，眼眶湿润润的，背过身去抹着眼角，不愿多看。

玉雪凝看着杨辰又一次表白立场，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忧伤，云袖一挥，将这寒铁镜像关上。

“你这臭小子，有了妻室，还这么喜欢拈花惹草，如今这慧琳已经对你死心塌地了，你可是很得意？”

杨辰不卑不亢地道：“我是比较混蛋，可我至少不会推卸责任，既然爱了，做了，就会负责。感情本就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我只有尽我的努力不让我的女人受伤害，我是做不到完美，但至少我在努力满足她们每个人。”

“你还理直气壮？”玉雪凝讥笑道。

“我问心无愧，干嘛要磨磨唧唧，这世上一辈子只有一个老婆，却不对自己老婆好的男人多了是。

我虽然没能对我的妻子专一，但我可以用我的性命去疼她爱她，我相信早晚有一天，她也会完全地理解和包容我”，杨辰认真地道。

“大言不惭，说这些话也不脸红”。

“行得正，站得直，我就这样，你又能怎的？”

玉雪凝的眼中露出几分复杂之色，淡淡地看了杨辰许久后，哂然一笑，“要是那人也如你这样，敢爱敢恨，倒也不错……”

“那人？哪个人？”杨辰蹙眉道。

“本宫问你，你的《往念衍生经》，是从何学来的”，玉雪凝不答反问道。

杨辰心头凛然，这狐狸果真知道自己的功法，有些激动的同时，小心谨慎许多，答道：“是蜀山的一名前辈传给我的，你又怎会知道。”